有一群英俊、帥氣、自信、剛毅的年輕人,他們是中國第一代戰(zhàn)斗機飛行員,真正的天之驕子。為了抗擊日本侵略者,他們踏凌霄,破南天,縱一去無回,便一去不回!也許你不曾聽過這些熱血青年的名字,但他們的故事無法被遺忘。
陳懷民,少尉飛行員,1938年日寇空襲武漢,他立即升空迎戰(zhàn),咬住日寇一架戰(zhàn)機,并成功將其擊落,瞬間提升士氣,緊接著他又立即對準另一架敵機瞄準射擊,死死咬住,技術精湛,作戰(zhàn)勇猛,這讓他很快引起了日寇的注意,于是五架敵機同時就朝他撲了過來,陳懷民的戰(zhàn)機瞬間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,隨著一陣猛烈的掃射,就見陳懷民的戰(zhàn)機多處中彈,油箱著火。他本可以跳傘自救,但他沒有這么做,因為他發(fā)現(xiàn),對面正是日寇的王牌戰(zhàn)機飛行員——紅武士,就見他猛拉操縱桿以最大的推力,最快的速度直線猛沖,朝著敵機開撞,隨著兩架飛機同時爆炸,陳懷民和敵人同歸于盡,時年22歲。犧牲后,他的母親哭瞎了雙眼,他的未婚妻跳江殉情,離家前一晚留下的日記中他寫到:“我是為國家和廣大老百姓而死,死得有價值,如果我犧牲了,切望父母節(jié)哀,也希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,繼續(xù)投身抗日,直到把他們趕出中國”。
閻海文,1934年與兄長通過抓鬮的形式?jīng)Q定誰去參加空軍,結(jié)果閻海文進入航空學校學習。“淞滬會戰(zhàn)”打響,閻海文奉命執(zhí)行轟炸日寇海軍和陣地的任務,8月17日閻海文架機升空,瀟瀟灑灑完成了轟炸任務,可正當要返航的時候,就聽“轟”的一聲,閻海文駕駛的戰(zhàn)機被日寇的高射炮擊中,眼看著戰(zhàn)機被毀,他只能快速跳傘,可沒想到,因風向非常不利,跳傘后,他居然落到了敵占區(qū),就見日寇從四面八方狼似的圍了上來,邊圍邊喊“抓活的”!自知已無生還可能的閻海文,猛的拔出配槍,對著日寇開始射擊,5發(fā)5中,就在配槍只剩下最后一顆子彈的時候,他大喊了一句,“中國就沒有被俘的空軍。”隨后英勇就義,時年21歲,他把最后一顆子彈留給了自己,他的壯舉,使兇殘的日寇都心生敬意,他們給閻海文舉行了葬禮,并寫下了空軍勇士之墓。在《我的自傳》中他寫到:我喜歡飛機的萬能性,我決心努力研究……說到我的律己之道,要修正高尚的人格,潔白的心地,健旺的體魄,堅忍不拔的精神,豐富的學識,有純正品行和奮斗的精神,以禮待人,講義氣,重節(jié)操,講信用,做個為國為民的好青年。
是的,他說到做到了,他成為了一個為國為民的好青年。
沈崇誨,清華學霸,電影《無問西東》中飛行員沈光耀的原型,典型的高富帥,1938年8月19日,沈崇誨和戰(zhàn)友陳錫純架機轟炸日寇軍艦,可戰(zhàn)機機型落后,飛機突然發(fā)生故障,機尾一直冒著濃煙,此刻兩人對視了一眼:“哥們,咱哥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死,兄弟,干”!就見二人不約而同放棄迫降和跳傘的機會,心有靈犀般的堅持把飛機開到兩千米高空,帶著機上的炸藥連同飛機和人一齊頭也不回地撞向日本軍艦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死,他們一個21歲,一個22歲。
林恒,他的父親叫林長民,他的叔叔叫林覺民,他的姐姐叫林徽因,他自己是清華大學機械系高材生。1941年3月14日,日寇對成都發(fā)動空襲,林恒架機升空與之對戰(zhàn),可駕駛的飛機性能遠不及日寇的零式戰(zhàn)機,他勇猛作戰(zhàn)直至頭部中彈,墜機身亡,時年23歲。
林徽因親自為弟弟寫下祭文《哭三弟恒》:弟弟,我沒有適合時代的語言來哀悼你的死,因為他是時代向你的要求,簡單的,你給了。這冷酷簡單的壯烈是時代的詩,這沉默的光榮是你。你已給了你所有的,同你去的弟兄也是一樣,獻出你們的生命,已有的年輕一切……”
張錫祜,南開大學校長張伯苓最小的兒子,那日張伯苓突然收到一封家信。
“父親大人,近日兒身體精神一切均佳,請大人勿念,時局以近日所見大戰(zhàn)當在不遠,兒雖不敏不能奉雙親以終老,然亦不敢為我中華之罪人,遺臭萬年有辱我張氏之門庭,此次出發(fā)非比往常,生死早置度外,望大人勿以兒之膽量為念,若能凱旋而歸,當能奉雙親于故鄉(xiāng)以敘天倫之樂,倘若不幸雖負不孝之名,然為國殉亦能慰雙親于萬一也。”
1937年8月13日,中日上海淞滬會戰(zhàn)打響,日本大型旗艦“出云”號開進黃浦江,一聽這個消息,張錫祜奉命隨時準備對日作戰(zhàn),可奈何當時天氣非常惡劣,氣象預報一直提示不良,“我管你良不良”,就見張錫祜跳上戰(zhàn)機冒險起飛,拉著炸藥奔著“出云”號就飛出去了,可至臨川上空,張錫祜因為躲閃不及被雷電擊中,機毀人亡,消息傳到張伯苓耳中,就聽老父親只說了一句:“好啊,死得好哇,我本人出身水師,今老矣,每以不能殺敵報國為恨,而今吾兒為國捐軀,可無憾了,我的兒啊”!
那年張錫祜年僅26歲。在所有的學生都犧牲后,他們的教練李向陽說:“我的學生們,都光榮犧牲了,現(xiàn)在,該我這個老師上去了。”
我們的身體,飛機和炸彈當與敵人兵艦陣地同歸于盡——這是中央航空學校寫在大門口的校訓,如此校訓,尋遍世界亙古未有,我們大家一定要記得曾經(jīng)有那么一群,如此刻年輕的我們一樣的年輕人,他們的故事,他們的名字無法被遺忘!
仰望他們用生命換來的純凈蒼穹,我們懷凌云志向,我們擔時代重任,以吾輩之青春,護盛世之中華! (安徽藝術職業(yè)學院 張勇 孟令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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